秀场影院
磨米浆原本是枯燥的活,但每回并不觉得无聊。母亲一手拉着磨棍跟随转动,一边不停的舀米加水,眼睛时刻盯着石磨的运行动态。我和父亲刚推上一会,身上便有些热了,不得不脱去厚厚的棉外套。跟在父亲身边干活不觉得累,他一边悠闲的推着磨,一边不停讲着笑话,总是惹得满屋人开心不已。母亲偶尔插插话,要么喊停,重新清理一下磨面,要么对父亲的表现不满,还不忘轻声数落一番。我随着父亲的节拍,双手用力推着石磨,看着洁白米浆从磨缝中缓缓流出,滴答、滴答,轻轻敲打在竹盘的薄膜上。那曾经熟悉而亲切的一幕,如今想起倍感温馨。